我75岁,被子女轮流赡养,却感觉像个皮球,被踢来踢去
我的行李,一个半旧的拉杆箱,早就收拾好了,就立在门边,像一个随时准备出发的士兵。
我的行李,一个半旧的拉杆箱,早就收拾好了,就立在门边,像一个随时准备出发的士兵。
屏幕还亮着,通话记录的最后一栏,是“表弟卫强”,通话时长七分二十秒。
手机在工作台上嗡嗡震动时,我正戴着老花镜,校准一个千分尺的精度。那玩意儿得伺候得比自己亲爹还小心,差一丝一毫,出来的活儿就全废了。
不是天气冷,是屋里没人气儿。客厅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,光线昏暗,空气里飘着一股淡淡的药油味儿,混着没散尽的饭菜气。